“听莉莉说已经确诊了？”等刘半夏回到了急诊室后石磊问道。
刘半夏点了点头，“就算我是医生，我的心里也不舒服，才三个月大啊。”
“这是正常的，你也别多想了。我还挺好奇的呢，你怎么发现的呢？”石磊问道。
“我刚到家，买了俩菜，合计再弄两瓶啤酒滋润一下。蒋大叔就在我们单元门开小卖部，我看孩子笑觉得不对，就多问了一嘴。”刘半夏苦笑着说道。
“你就过去买两瓶啤酒？”石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可不就是么，开始我也没注意，后来进去才反应过来，孩子太小了，笑得却很开心，太不正常了。”刘半夏点了点头。
“哎……这两瓶啤酒可太金贵了。”石磊都感慨了一句。
刘半夏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一副想问还不敢问的样子。
“想说啥，直接说。”石磊瞪了他一眼。
“老大，我觉得肖主任是不是太冷了一些啊？给我的感觉就好象不想接下这台手术一样。”刘半夏没再犹豫，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罢刚刚的事情讲了一下。
石磊看了他一眼，“换成你呢？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做手术啊，好歹是一条生命。现在癫笑的症状已经很严重了，接下来再发展下去恐怕都没做手术的机会。”刘半夏想都没想地说道。
“那咱们这些医生是做什么的？”石磊又问了一句。
“医生做什么的？当然是治病救人啊。”刘半夏又是脱口而出。
“那最后一个问题，是否手术，是以患者和家属为主，还是以咱们医生为主。”石磊面色平静地说道。
这一下刘半夏卡住了，好像理解了肖主任刚刚那么做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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