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呸!

赵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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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产(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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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听她说完,只问了一句:“沈氏这件事同爹爹有关联么?”

“你爹当时在工部只不过是任了一个六品的小职,倒是你祖父……”她叹一声,“罢了,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

听她这样讲,沈氏一事与我故去的祖父倒似乎有些关联。在不确定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动手脚之前,一切都不好说。先皇帝最忌朋党之争,当年沈应洛不过而立之年,极有可能是丢卒保车的替罪羊。但事情已过去二十余年,沈应洛当年是否清白也不好说,大逆不道这种案子本就是忌讳,加之当时又是先帝亲审,翻案更是毫无可能。

——难道真的是沈氏门生或是沈家后人前来寻仇?这件事过去那么久,怎会又被挖出来说?费尽心机搜罗罪名,将当年的参事者一个一个扳倒,这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也非一朝一夕的工夫。

我娘亲见我走了神,便道:“这件事你听听也就过去了,别太放在心上,说是同沈氏有关,也不过是众人揣测罢了,不能太当真。”

我就算时时刻刻记挂着又有何用,当前连出个门都困难。我娘亲看了一眼外面天色,与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季兰起身同我道别,便随我娘一起走了。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日头不断西沉,一点点余温也都散了。我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慢慢往书房走。最近腰痛得有些厉害,坐一会儿便累了,本打算画完园子里的迎春花,可只画了一半就倦了,工笔耗费工夫,一天到晚慢慢画,时间也变得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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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便暖和了,西京的春天素来短暂,外头好像也无甚要紧事,皆与这平静春末一样,乏善可陈。空寥寥的园子里等这春花一败,便只留得蓊郁绿叶,四下寂然。葡萄藤蔓爬上了花架子,密密地搭起来,一日堪比一日繁盛。

边疆战事似乎是消停了,我怕赵偱身上又落了伤,也不知疼惜自己。总有消息来,说赵将军快要凯旋,可我一日日盼,归期却像投在芙蕖池里的一片倒影,虚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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