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撞到桑渝之后,沈先非会习惯性时不时地看下手机,但事隔了近一个月始终没有接到桑渝的索赔电话。
或许那位桑小姐并不介意,沈先非这样想着。
昨天晚上看此次竞标的几家资料看到很晚,正在洗澡的时候,阿穆的电话就像是催魂一样,一个接一个。
当他回过去的时候,阿穆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不管你沈大设计师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请你暂时放一放,明天务必抽空来我诊室一趟。”
他刚想追问究竟是什么事,阿穆一句话把他给塞死了:“因为你长时间不接电话,所有解释权我将予以保留。”说完,阿穆便挂了电话。
望着手机,他一脸的莫明。
次日一早,阿穆就打电话提醒他,八点半准时到他的诊室。
沈先非开着车再一次驶进仁爱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这一次,他很小心,生怕又撞到了人。
到了心理科,他敲了敲门,迎接他的是一个粉色的身影:“沈先生,你好!”
艾妃妃像日本女人一样向他深深地鞠了九十度大礼。
沈先非弯了弯好看的唇角:“我是来找阿穆的。”
“穆医生等你很久了。”艾妃妃见着那倾国倾城的一笑,立马做了一个西施捧心状,随即恭敬地领着沈先非进了里间诊室。
阿穆一见沈先非,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他。
皱了皱眉,沈先非一脸莫明其妙:“穆医生,请你收起看哥斯拉的眼神。”
阿穆一下子跳到沈先非的跟前,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把模型手枪,指着他说:“沈先非先生,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知道是不是阿穆研究心理学研究多了,以他现在的举动,在沈先非看来,怀疑他是不是该转精神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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