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进入冬天,午后的气候却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闷热。
龙山严穿着薄外套,在一楼的神坛为人解除迷津。
打从黄地原受伤,没在神坛坐镇之后,生意明显变差了。一样的收惊、改运,同样是求神问卜,好像非要有老师父在场,才会有效果似的。
“大家都迷信师父!”龙山严不禁这么想。
他苦笑了一下:“说的也是,本来就是迷信的人才会来求神问卜。”
他掷筊,一上一下。
将灵符、艾草还有几种乾草与一叠金纸交给信徒,他熟练地说:“回去后,在家里附近的十字路口把金纸化了,然后灵符化水跟这些草药混在一起,擦擦身体。”
帮这位大妈就读高中的儿子收完惊,神坛里就只剩一位老先生。
他没提出自己的问题,只问:“老师父还是不在?”
又一位只相信黄地原的信徒。
龙山严摇摇头,道:“伯伯,你有什么问题,我一样可以帮你。”
“没有啦,我只是来看看。老师父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信用不是三天两夜就能建立的,黄地原的道行毕竟不是假的。
龙山严低头沉思,感叹的说:“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还满行,原来只是三脚猫的功夫,真正在解决问题的还是师父……”
“先生,请坐。”
龙山严发现又有人上门,马上抬头,却没见到任何人。
“咦?奇怪,明明觉得有人进来……是我太累了吗?真是的,家俊那小子还不回来接班!算了,我还是去泡个茶,提振精神。”
龙山严的感觉没有骗他,确实有人进入神坛,还直接走上二楼。遭到欺暪的是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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