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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邓士载争功行险计刘季明虑败求奥援(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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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性不好读书,偶尔翻上几本,只为了应付王经之流“惟尔有神,尚克相予,以济兆民,无作神羞”的问题。因为随着年龄的成长、阅历的增加,我越发觉得古人所言,每多屁话,是根本信不得的。

比如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从古至今,就不知道误了多少书蠹,伤了多少性命。从来君王命将,那是因为信将,可是不命则已,一命之下,信任感从此就要大打折扣,若敢在这个时候还“有所不受”,猜忌如箭,自然会把你射个透心凉。

古语又云:“儿行千里母担忧。”其实将行千里君更担忧,既怕你不遵节度,又怕你吃了败仗,最怕你不遵节度还外带吃了败仗。即便因为前线局势瞬息万变,你不可能事事凛遵君主的遥控,也应该预先为自己想好申辩的理由,而不能用“有所不受”的屁言古语搪塞过去。

我相信邓艾、钟会之流,未必晓此,尤其是钟会,好不容易从幕府之吏外放为统帅大将,其嚣张跋扈之态,我相隔数百里都能闻得出来——嗯,其实不是靠鼻子闻,是靠杜武库等人传递的消息,以耳来闻。

我可不能向那两个家伙学。邓艾久在外镇,对于他擅专之举,司马公早就习惯了,钟会信用正隆,一时抖起威风,司马公也未必会在意,但以我之能,以我之信,还是随时把前线第一手资料恭恭敬敬地上报给司马公,才是为官的正途——想释君主之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的忠诚面目随时展露在君主面前,不必要真实,但一定要彻底。

我不但汇报自己的情况,顺带还说说邓艾和钟会军中的情况。当然,对于友军的情报,不能分说得太过细致,否则司马公会疑惑了:“钟、邓军中事,王元宗如何晓得备细?”我在那两个家伙身边都安插眼线的事情就会暴露。从来君王最喜欢往臣下身边安插眼线了,但同时最反感臣下往同僚身边也如法炮制。

我只有这般写道:“近闻钟镇西斩牙门将许仪,不识何故?锋矢未交,先杀宿臣大将,可乎?镇西明睿忠荩,料不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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