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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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发展策略的调整(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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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中苏同盟瓦解的过程,人们不禁会问,毛泽东和赫鲁晓夫为什么要置中苏的共同利益和同盟的整体利益于不顾?中苏两国为什么会从当初的良好愿望出发,走到了最后双方都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然而,就社会主义的同盟而言,这并非个别现象。苏南分裂导致苏军陈兵南斯拉夫边境,甚至策划对铁托实施暗杀;匈牙利想要探索一条建设社会主义的新路,即遭到苏联的武力镇压,其主要成员则被送上绞刑架;捷克斯洛伐克的经济改革刚刚显示出摆脱苏联模式的倾向,苏军顷刻之间就毁灭了“布拉格之春”。

在亚洲,中朝、中越之间亦如此,今天是“鲜血凝成的友谊”、“同志加兄弟”,明天就恶语相向,乃至大打出手。与西方盟国关系的稳定性相比,在社会主义阵营不断地出现动荡、分裂和改组。显然,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中缺乏一种妥协机制。

于是,人们在社会主义同盟中可以看到这样一个较为普遍的现象:两国相好,就好到不分你我——大家以兄弟相称,高尚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掩盖了一切分歧和矛盾;两国交恶,就恶到你死我活——以至抛弃国际交往的起码原则和惯例,甚至不惜兵戎相见。不是不分你我的朋友,就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如果对此加以深入分析,可以看到社会主义国家关系内在结构的两个弊病:一是国际主义理念与民族主义追求的矛盾,以意识形态的同一性替代或掩盖国家利益的差异性;第二则是同盟内部领导与被领导的组织原则与各国享有平等权利的准则之间的矛盾,把党际关系等同或混淆于国家关系。

另外,在中苏关系的变化过程中,除了隐含着上述社会主义国家关系的普遍性矛盾外,还有其特殊性,即存在着争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领导权以及为此而产生的证明其意识形态正统地位的斗争。

当苏共在二十大公开进行“自我批评”,由此降低了莫斯科的威信,动摇了苏联在社会主义同盟中的领导地位时,中国共产党则日益崛起,特别是一五计划的顺利完成和参与处理波匈事件取得成功后,毛泽东感到已经具备了挑战苏联的力量。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领导权的重要体现是意识形态的正统地位,因为在共产党的理念中,只有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大旗,也即拥有意识形态正统地位的党,才具备领导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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