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选择临时落脚的地方是一片大空地,也是附近的几个部落公用的开阔地,平时这个地方用来举行大型的集会或是部落间的联宜等等其他的什么用途的。
空地很宽阔,像一个巨大的操场,容纳下个两三千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周围都是茂密的森林,还有一条小溪从空地当中经过,将这块空地一分为二。
溪水淙淙,泉声美妙,周围是晨鸟的鸣声,初升的朝阳正冉冉升起,凌晨四点多钟,正是最困最乏睡得最香的时候,一群卡特锡族的战士倒下去就没有几个能再站起来的,俱都是鼾声如雷,睡得跟猪一般。
没办法,实在太累了。
黎明已经悄然到来,一群战士好梦正酣。
不过,现实中的噩梦就在下一刻悄然而至了。
两个外围的明哨正抱着枪,靠着大树,昏昏欲睡,都累成这德性的了,他们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再去放哨了。
“嘣嘣……”轻微的弓弦声响起,在清晨的微风吹拂树叶的声音中,极其轻微,根本不引人注意。
两个抱着枪靠树而立的卡特锡族战士俱是浑身一阵抽搐,随后竖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两根黑色的弩箭已经穿透了他们的喉咙,将他们死死地钉在了树上,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几个战士矫健地跃起,继续在草丛中匍匐前进。
十分钟后,董海波的耳麦里传来了张达的声音,“种子报告,所有外围游动哨暗哨都清除完毕,大部队可以随时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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