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家人就起来了,今天是杀羊的日子,当然要早点起来。
杀羊的地点是搬空柴火,暂时空着的杂物间。主刀的是江哲之,说是再不活动活动,他那一把老骨头都生锈了。打下手的是江新华两兄弟。烧水褪毛清洗下水的是刘秀兰妯娌。其他人当围观的群众。
果然是宝刀未老,江哲之干净利落的杀完四只羊。在他手里,一整只羊轻轻松就变成了一堆骨头和肉块。
“爷爷,你是不是姓错姓了?你应该姓庖的。”江芷打趣道。
江哲之用手肘擦了擦汗,斜视着江芷:“你这丫头,又没大没小了。”
“爷爷,妹妹是在夸你手艺好,庖丁解牛呢!”江湖以为他没听清楚,还特意解释道。
江哲之瞪着眼睛,“我虽然是文盲,但你妹妹说的我还是晓得,用不着你解释,这个成语还是你奶奶说给我听的。”
江澈啧啧,“爷爷你这是在变相秀恩爱。”
“什么叫秀恩爱,我和你奶奶本来就恩爱。”江哲之眼睛瞪的更凶了。
江芷一本正经地说:“是是,我们早就知道了。”
“嗯,还是我孙女好。”江哲之满意地笑着,下一秒立马变脸,指着江湖和江澈说:“你、你全是坏小子。”
“爷爷,你这是重女轻男。”江湖控诉。
这次,江哲之改吹胡子,可他胡子相当短,怎么吹也吹不到,那样子太滑稽了。“我就重女轻男,怎么招?”
“没招。”江湖江澈忍俊不禁地纷纷摊手。
“那不就结了。”取得阶段性的胜利,江哲之心满意足,也不在意胡子为什么这么难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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