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山脉在楚暮的这声嘶吼之中，忽然是出现了山体崩塌的趋势，原本，在两人下棋之时，这永夜山脉下沉趋势，便是因为两人的局势而发生不断的变化，而此刻，在两人战斗到关键时刻，更是出现了各种异象，当然，这对于在山脉之中的众人来说，都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事，而对于在虚空战斗的楚暮和三皇子而言，则是无所谓。
他们的战场，乃是在空中，而非在山脉之中。
只是，让观战众人吃惊的凉亭之中的棋盘，落子的速度，忽然是变得开始慢了起来。
“难道，是快要分出胜负了！”
焚无天等三人都是将心提到了嗓门眼处。
他们之前并不知道这楚暮的事迹，但从其之间三招两式便是将左破军完全虐杀，后者此刻更是灰飞烟灭，而视为最强者的三皇子，也是久战不下，这已然是说明了楚暮的强悍。
最起码，比他们强悍。这样的少年天才，恐怕是千年才会出一个的类型。
若是追溯千年，上一次的天才，非李继垚莫属。
但若是准确说起来，这李继垚一开始的天赋也并非极为惊人，甚至，可以说很是一般。
只是，那次他力排众议，终于是在攀登这永夜山脉之时，领悟了他人所无法领域到的东西，这才是，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世界。
那么。他究竟领悟到了什么？
没人知道，最起码，在场的人之中，没人知道此事，毕竟，如是知道了之后，在这次攀登阶梯之时，便是会出现同样的事情进行模仿，那么，第二个李继垚，也将会出现，而事实却是，没有第二个人出现。
直到此刻，都没有。
但，并不意味着之后也没有。
因为，楚暮在这里。
和这些攀登上去的人不同，楚暮在多年之前，便是攀登过这永夜山脉，更是在此处居住了一段时间，除了为了锻炼自己的修为之外，也是想要看看是否可以在这里得到一些前人留下的功法秘籍，那种跳下山下就可以有神秘功法的事情，虽然非常狗血，但未必就不可能发生，只是，等待了多日的楚暮，却始终未曾见到。
但未曾见到，却不等于没有见到。
那一夜，璀璨如白昼。
楚暮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在光影之中舞剑的青衣男子。
风华绝代无法形容其万一，衣冠胜雪无法囊括其外表，超凡绝尘无法修辞其轮廓。
那是前世的楚暮，见过的最强的一位修士。
更是一个如梦如幻的身影，一袭青衣，却仿佛是天下最为夺目的存在。
以及那一句：“时机，在永夜和黎明之间！”
什么是永夜和黎明？
便是破晓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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