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拿着手里的手机,发愣了好久,似乎自己成这个样,和她有某种联系……难道,是姓蔡的灭我?因为我知道的太多,还是动了他的女人?
可他妈我还没动呢?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啊。
对了,他理清这其中的逻辑了,恰恰还是个失忆的白痴,或许是安全的;如果什么都想起来,那恐怕还是只剩下远走高飞这一条路了。
“大兵……大兵……”
有人在叫他,是八喜,走路打摆,不愧劣质烈酒养出来的胃,还不至于被红酒灌倒,他眼神迷离地走了几步,想凑近了看大兵怎么了,一瞅这货深沉的样子,他吃吃笑着道:“井里埋人,玩深沉呢啊。”
有这货在,你就想深沉也难,大兵笑了,揽着八喜往回走,告诉他道着:“其实我真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你咋出来了?”
“九贵不行,喝逑多了,我把他扔床上了啊……大丫也累了,我让她先去睡了。”八喜道。
“你累不累啊?”大兵关切问。
“本来我准备睡,可瞧见你俩……”八喜瞅瞅大兵,贼笑问:“简直是四两花椒煮只鸡啊。”
“四两花椒煮只鸡?怎么讲?”大兵被考住了。
“肉麻啊,哈哈。”八喜乐了,每每把别人问住,就彰显得他老有文化了。
“拉倒吧,我猪上架挨刀,心尖上滴血啊,肉麻个屁。”大兵道,曾经彬彬有礼的大兵,已经变得越来越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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