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袭玄袍的少年将灰衣人抵在墙壁上,灰衣人头上的斗笠掉落,露出他温润且惊世的容颜。
抵得近了,彼此的呼吸可闻,宁温身上湿透了的僧袍将泛着丝丝凉意,也同时让顾翛稍微清醒了些。
察觉自己的失态,顾翛心中有些慌乱,生怕宁温察觉出他心中异样的情愫,从此敬而远之,于是来个恶人先告状,冷声质问道“你我虽只是一面之缘,但我视你如故人,何曾有过怠慢之处?你难道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居然不辞而别!”
这个理由实在有些牵强,宁温心中岂能不疑惑,但绕是宁温是个智者,一时也不曾往别的方面想,毕竟他远离那个被男人惦记的年代也远了些,况且在他眼中,顾翛也只是个孩子。“贫僧独居多年,竟是有些疏忽了,施主可否松手再言?”宁温温润的声音让顾翛有些意动,心中实在舍不得如此贴近他的机会。嗅着清雅的气息,顾翛强令自己松开手,转身过去在几上摸到火石,将油灯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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