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秦杨呆了下，旋即下意识便把目光转向文仲那宽大衣袍的中间儿……
很遗憾，秦杨不会透视眼啊！
“哼！”文仲又不瞎呢，见是秦杨这般肆无忌惮的，不禁恼怒非常，冷声道：“小子，你敢更过分一些么？”
秦杨很想说，当然可以，只是……不知怎地，他就觉得这老家伙没有理由骗自己，再就是，之前白骨就没有性别，且天生无性别，就此，秦杨还特意问过晴天这种情况是怎么形成的，而晴天的回答是，天生？
好吧，就是天生，说白了，就是并非谁“生”出来的，而是通过很特殊的原因，天地生成的，所以呢，究其原因，可能只有老天爷才能给出一个答案吧。
可秦杨还是心里痒痒，忍不住道：“那个，能不能跟我讲讲？哦，就是，那个你为啥可以没性别？”
文仲眼神更冷了，心里则是有些郁闷，这个问题让他回答？难道让他告诉秦杨，其实，我他妈也很想知道？而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就此问题还请教过成魔的前辈，可前辈的回答是，这个问题，注定将士一个谜……
算了，文仲毕竟本身也不在乎自己有无性别，毕竟，像是他这类人，最在乎的，乃是本身的实力，能否凌驾于他人之上，便道：“我们‘魔’之一类，天生即是如此，唔，不过，我所指的魔，并非后天练就而成的，而是天生便是魔！”
这个有点含糊？
还好，秦杨倒是懂了，想来如未猜错，便是修炼有成的“魔与魔”生出的孩子，才算是血统纯正的魔？
可问题又来了。
秦杨忍不住想，难道天地出生时，便已经有这一魔族了？若非如此，这文仲为何解释时，还眼带着明显就是傲然的神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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