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他站在离党校不远的公共汽车站台上,问自己是回半间房,还是去哪?
虽然在党校面对校长的时候说话生硬,但那是被气急了后的反应,不然还能怎样?
准他们无耻,还不准自己发怒?
一贯的隐忍还有用处吗?
气度?
涵养?
都统统滚蛋吧!
县里工作紧张?
多么可鄙的借口。
哪有学生在党校呆了不到十天就被结业劝离的?
可自己就是遇到了,还真是独一无二。
终于,冯喆还是坐上了去往梅山的客车。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这让冯喆回想起当初从五陵市司法局去半间房司法所报道的那个情景。
这么快,转眼就是几年,浮浮沉沉的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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