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看孙坚神色很认真,并非冒失之语,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父皇春秋正隆,我们兄弟年纪也不大,立储并非着急之事。想是父皇担心立储不得好的人选,到时更换储君扰乱天下,父皇英明神武,不早立储怕是还有别的目的,不过我的学识经验皆浅薄,理解不透父皇的心思。”
张靖所言皆是老生常谈,说出来的话都是市井流传之言,孙坚听了半天,一点新东西也没有,心中更觉张靖非同一般,接着问道:“陛下属意那位皇子多些?”
孙坚接连发问的这三个问题,都是身为臣子犯忌讳的话,孙坚对此心知肚明,他这样做并非想从张靖这里得到答案,而是借此试探一下张靖的心思。
张靖摸了摸鼻子,答道:“父皇文治武功,历朝历代君王莫能与他相比,储君乃国之根本,陛下属意何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具备治国才干者没有资格成为储君。”
张靖接连回答三个敏感问题,真是汤水不漏,废话讲了一堆,真实态度一点不露,又让人挑不出什么不是,孙坚心中更觉诧异,对程普所言张靖之能信了八分。
若是别的武将,真若明悉张靖之能,或能慑于张靖之威,来个纳首就拜。但孙坚不同常人,资历老不说,家势庞大,地位很高,外孙又是七皇子,怎能随意依附别人?张靖在孙坚面前若是漏底太多,实是利弊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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