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在想什么？”周子落走到杨冬青身边，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杨冬青扭头看了周子落一眼，笑着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陪陪你啊！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周子落靠在杨冬青肩膀，一团淡金色光芒笼罩两人。
“我在想宇宙的本源……一切物质的根本是能量，能量的根本是规则，而规则的根本是意念。说的是意念可以触动规则，基本能量单元的震动是固有的，这就宇宙规则，符文规则是能量流动。但意念到底是从何而来？人脑受到损伤，意念就会受到影响，小脑萎缩，人就会痴呆，说明人脑与意念息息相关。但它真的发源于人脑吗？”
杨冬青一只手搂着周子落，面露思索。
“扬子，这是终极问题，大姐说可能永远都没有答案，你还是别想了。”周子落有些担心地看着杨冬青。江涵秋说过，想这个问题能把人想疯了。
“我知道，只是修为越高，就越想找到答案，对宇宙本源的探索也越是执着……我想科学家也是一样。二哥，李翰森教授，还有三姐的母亲……都说科学家是疯子，以前我不理解，现在亲身体会才明白。探索未知的诱惑之大，简直无法想象，我都克制不了自己。”
“不光是自我意识这个问题。比如宇宙的能量从何而来，绝对静止之下能量是否消失……”杨冬青缓缓说道。
周子落突然抱住了杨冬青的腰，有些惊慌地说道：“扬子，你将来不会离开我吧？”
“当然不会，你别瞎想。”杨冬青扭过头，在周子落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周子落没有回话，只是搂着杨冬青的手臂愈发紧了。
杨冬青则拍了拍周子落的肩膀，让她松开，然后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摆了一个太极拳架。
周子落没有起身，就坐在那里静静看着杨冬青练功，仿佛间又回到了当初在联邦首府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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