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就像是埋在她心里的一颗炸弹,即使在某个时候被遗忘,一旦爆发,产生的将是更强烈、更可怕的冲击力。
车里有清冷的月光斜射进来,掠过赵言诚凝重的脸庞,镀上银光的五官深刻得犹如艺术家精心雕刻出的杰作。苏茵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揿着电台的按键,转换频率时传出兹兹的电流声,她抬眸透过朦胧的光线望着赵言诚。
“有一个月没见了吧?”苏茵说,“最近忙一件大案子,我那个上司的工作效率太高了,我连续一个礼拜没睡个充实的觉,仍然跟不上他的进度。”
“云涛就是那样,对自己都严苛得很,你撑不住了就试着跟他沟通,他是会谅解的。”
“那可不行,我才不会轻易示弱。”
赵言诚微微一笑,“那你就继续跟他拼命吧,看看你,才一个月就瘦成这副样子,再过段时间,可别让我去医院探病。”
“我有理由相信你这话是出自关心的好意,可听起来还是不怎么顺耳。”
“你也别忘了,自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没对我说过一句顺耳的话。”
苏茵很认真的回想,然后微微点头,“似乎真是这样,上辈子你一定抢过我的男人。”
“你又从哪里看出我具有上辈子是女人的特征?”
“心软,”苏茵递给他一个无药可救的眼神,“连女人都不像你那么心软。”
“女人的心也不一定是柔软的,换言之,你的论证不足以说服人。”
“我没有要说服你,”苏茵顿了顿,换了副认真的表情,“说真的,你现在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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