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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一生中能有多少难以承受的爱(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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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城里常见的黄色便笺纸,纸上是一个陌生人的字迹,凌筱拿起信封对比了一下,字迹是出自同一个人:

您好:

我是到沙下村新建的希望小学支教的教师,请原谅我未经许可就看了这封信。

事出无奈,前不久,我去一个学生家做客时,他拿了这封信给我,并告诉我这是以前住在他家的一位客人留下的东西,从紧仄的石缝里找出来的。他们家的人都不识字,又担心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直小心地保存着。我听他们说完这位客人的事迹后,又考虑了一夜,决定拆开这封写了地址、贴了邮票却一直未能寄出的信。

我相信您之于这位客人定是十分重要的人,而这封信迟了一年的信未寄出的信,也应该由我来寄给你了。再过十天,正好是你们去年约定好相见的日子,我用了特快专递,以确保在那之前可以送到您的手中。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你们应该团聚了。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述自己的沉痛和遗憾,唯有同这封信的笔者一样,希望您能幸福快乐!

另,虽然我从未见过写这封信的人,但是我十分敬佩他,您是他深爱着的人,请允许我附信寄托对他深深的哀思!

凌筱把这封信逐字逐句地又看了一遍,目光最后还是落到“哀思”两个字上,她的大脑轰地炸开了,仿佛有几万个声音在争执着,吵闹着。

哀思?哀思?这一定不是说的言诚。可是她翻遍了整张纸条,那个人只提及了她和言诚,她还好好活着,那么——

她不敢再想下去,思绪又转回信上,她终于得到了答案,言诚计划的是去年的6月25号回来看她,而不是今天。可他去年为什么没来找她?去年她为什么没有见到他?

她抓起电话打给自己的房客,电话刚接通,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睡意正浓,劈头就问:“去年6月25号有没有陌生人来找过我。”

房客说记不清了,好像没有,然后很不高兴的地问她还有其他事没有,便挂了电话。

凌筱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里,头晕目眩,神智不清,她咬牙拍了自己的脸两巴掌,又拨电话给沈云涛,在电话这头使劲叫着“你过来一趟,赶紧!”。

十分钟之后,沈云涛站在了她家门前。她穿好鞋就往外飞奔,沈云涛问她去哪儿,她头也不回地答道:“去婆婆的那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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