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从他怀里直起身,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茶几,“原来你们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别说得那么暧昧,我跟她清清白白的。”赵言诚立刻辩驳道。“现在该你了,你怎么会跟她认识的,你们不在一个班,而且你不是跟我在一起,就是跟云涛在一起,其他的同学你几乎不来往的。”
“我也很意外。”凌筱想了一下说,“也是毕业考前几天,你记得我们吵过一次架。因为一个误会,你把我给云涛的画扔进水盆里了。”
“不是我扔进去的,是我拿着那画跟正在洗脸的云涛说话,不小心掉进水盆里了。无论我们再怎么跟你解释,你都以为我是成心的。”
“那是因为你以前常干这种事情,再说那幅画也是我们三个人小时候的回忆,掉进水里跟被毁了差不多,我当然生气啦。”
“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赵言诚咕哝道。
“过了两天云涛把烘干的画给我看,上面只有一道不太明显的污渍。他说你找了很多人、也想了很多办法才把画还原。我听了感动又内疚,当即去你们教室找你,你们班的学生说你刚离开教室。我趴在栏杆上,正好看到你下楼,就大声喊你的名字。你偏头看了我一眼,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就是那脾气。”赵言诚不无得意地说,“虽然把画还原了,我可没打算轻易地就原谅你。”
“我跑下楼,在学校的花圃边追上你。我跟你说话,你不理不睬的,把脑袋昂得老高,步子迈得飞快。最后我拦住你问:‘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你很凶地瞪着我,冲我吼回一句:‘别来烦我就行了。’
“你格开我走了。我望着你的身影走出校门,而我的身后还有个人一直看着我们。”
赵言诚迟钝的大脑忽然闪过一道光亮,“是余墨墨?”
“没错,就是她。”凌筱说,“你走了以后,我也往教学楼的方向走,然后就碰上了她。我知道她这个人,可是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话,所以只看了她一眼就埋头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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