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抬起头,愣了愣:“是你。”
秦早对她微笑了一下,“是我。”
何冉将书放在一边,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早说:“向朋友打听的。”
何冉心想,不知道她口中的朋友指的是不是萧寒。
她从秦早手里接过花束,低头嗅了嗅。蓝色风信子的花语是生命,秦早还算有心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何冉问。
秦早张着嘴,还没出声,何冉先说:“我坐久了腿有点麻,我们下楼散会儿步吧,边走边说。”
她们来到花园中央的那块草坪,许多小孩在这里嬉戏打闹,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伤痛和病魔,只有欢声笑语。
这也是为什么在许多难治的疾病中,儿童的存活率往往要比成人更高的原因。大人容易悲观,许多人本来命不该绝,都是被自己吓死的。
走了一段路后,何冉侧目看着秦早,问:“你现在还定居在广州?”
“没有,我回重庆了。”秦早摇摇头,说:“这次只是回来办点事,住不久。”
“那个原配还在找你麻烦?”
“不了。”秦早苦笑一下,“她的手还伸不到那么远。”
“那我就想不到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了。”何冉沉思片刻,“那一百万我早就说过了,当时你不要,现在就没有机会了。”
秦早神色一黯,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为了钱。”
说到这里,她顿住脚步,久久不语。何冉也停下来,安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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