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华夏地;
虏骑肆意驰;
满堂宴饮者;
尽是螟蛉子!”
这首诗前两句还没什么,只不过是说满洲鞑子如今在华夏大地上横行、肆虐,可后两句话锋一转,说在这种危机的形势下你们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在这里大开宴席,认什么干儿子,都他娘的是认别人做父有奶便是娘的人!
这是在骂娘,骂尽了在场所有的人,特别是认干儿子的督师周延儒和他的干儿子们,可以想象,若是这首诗传扬出去,督师周延儒将名声尽毁!
所以听到诗后,周延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了起来,其他文官们的脸色也非常的精彩,本来想看这武夫的笑话,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么一首诗来,而且骂尽了场中之人。这陈越如此作为,如此愤世嫉俗,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他是不是傻啊?
看到周延儒铁青地脸色,秦松跳了起来,指着陈越的鼻子破口骂道:“好你个破落军户,竟敢羞辱督师大人,真是不知死活!”
嗯?陈越的眉头竖了起来,上一次这么指着骂自己的好像是安远侯的远亲的管家,因为生意争执,结果呢,他的手指被直接掘折了!这秦松虽然是督师周延儒的幕僚,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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