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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新略(七)(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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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经济的问题,便难免会引发诸多的猜测,有人起身问道:“田剡如果从贵族手里搞钱呢?那样的话,庶农工商未必能能够识破,他们反觉得田剡许是明君。”

几个人点头,适则郑重道:“你这话说的有很大的问题。”

“以天志而说知,劳动是创造财富的手段。”

“贵族不稼不穑、不织不纺,哪里来的财富?国君从贵族手中攫取财富,最终攫取的,难道不还是庶农工商的吗?”

“现在有一片土地,国君问贵族征收田亩税,那么贵族的钱又从谁的手里拿?贵族原本问庶农收二十钱,现在国君要十钱,你觉得贵族们还是问庶农收二十钱给国君十钱?还是直接问庶农收三十钱给国君十钱自己再留下二十钱?甚至可能问庶农收四十钱?”

说话的那人素来知道适在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上看的极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知道自己没考虑到这一点,急忙认错。

从当年墨子去世前,适开始整理墨家的言论并且形成体系之后,对于天下最重要的一册便是《国富》或者称之为《富国》,因为对于天下的“义”而言,这篇文章是一篇向贵族宣战的檄文,一篇证明贵族是蠹虫、是不劳而获的庶农工商推翻他们是合理的檄文。

既然财富源于庶农工商而非贵族自己,那么从贵族手里拿钱,等同于从庶农工商手里拿。

贵族不劳动,哪里来的财富呢?既是要拿财富,总要从有的地方拿,而不是凭空变出来。

如果没有泗上墨家,其实贵族的日子很好过,民众们习以为常以为天经地义。

可现在墨家做了这么多事,做了这么多的宣传,使得民众有了对比。

适一直在说,黑暗中透出晓光的时候,是人们最愿意去追求光明的时候。相反,无边的暗夜之下,最黑暗的午夜,人们却往往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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