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日落,残阳如血。
岚气蒸蒸,霞天水映。
何来水也累了,坐在一块巨石上,呼呼喘息,不时抹汗。
他冷眼往下观望,想看看甘如龙,到底玩什么把戏?
他想:反正围剿其他山寨的,还有其他部队。
再说,他何来水暂时还得用甘如龙这个人。
何来水也不想逼得甘如龙太紧。
“畜生,放开我!呜呜呜———畜生———你们都是畜生———邓益,你是不是男人呀?呜呜呜———邓益,你还是不是男人呀?你就忍心看着你女人被别人这样凌|辱吗?”邓益的妻子哀号大骂甘如龙这帮兵痞,也骂邓益不是男人,无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她拼命挣扎,拼命哭喊,拼命大骂,却哪有一帮大兵们力气大?骂也没用!
很快,她就被剥光了衣服,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
邓益的儿子眼望母亲惨状,虽然年纪尚小,也不知道这帮畜生想对她母亲干什么。
“娘———放开我娘,放开我娘———啊呀———”但是,他也哭天抹泪地站起身来,去抓、去咬这帮兵痞。
凄怆的童音,久久在苍山中回荡。
甘如龙狞笑着,将手枪别回腰间,抓起一支步枪,一枪捅去。
锋利的刺刀透穿了邓益儿子的后心,鲜血染红了还在苦苦挣扎的邓益的妻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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