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关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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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当殿赐婚(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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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力微向杨瑛上下打量一番,淡淡地道:“原来是这样。”转身对钟繇说道:“这位一定是钟元常吧,您除了博学多才,善长治国之外,那一笔字更是写的好极了。我听人说您的书法如飞鸿入海,舞鹤游天,当真是神乎技艺。等哪天有空,在下定要到您府上请教书法之道,并求上一副墨宝,还望元常不要吝惜啊。”

钟繇没想到这个藩邦人士竟也懂得书法,而且对他的书法评价的当不移,切中窍要,打心眼里高兴出来,笑道:“哪里,哪里。拓跋公子过奖了,在下哪会什么书法,不过是兴之所至,随手涂鸦而已。公子要不怕污了法眼,你临行之时,我写上一副送给公子作个念想,如何?”

历史上钟繇可是汉魏时期著名的书法家。他宗曹熹、蔡邕、刘德升等人,博取众长,自成一家,尤精于隶、楷。书若飞鸿戏海,舞鹤游天。后人评其隶行入神,八分入妙,和大书法家胡昭并称“胡肥钟瘦”。与晋王羲之并称“钟王”。

王羲之的字传到现在可都是国宝,价值连城,往往只能在故宫博物院里才能一睹它的尊容,而且像《丧乱贴》这样的大手笔还流落到了国外,想看只有坐飞机到小日本那里才能看到。不过王羲之留给我们宝贵财富虽少,但好歹还有那么几副,虽然大多数字帖上面都被酷爱书法,又酷爱盖章的乾隆爷盖满了戳子,但还是不影响人们去欣赏它的,只不过要从一大堆红彤彤的印章中间,领会那几个字的神韵不免有些困难。

而钟繇的书法早已失传,世上根本找不到他的真迹。现在留传下来他的几副帖子,大多都是后人的临本,有大半还是王羲之学写字时的临习之作,真迹早已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据说曾被称为“天下第一帖”,“楷书之祖”的钟繇小楷《宣示表》,在王导东渡时,将它缝入衣带内携走,后来传给王羲之,再传至王修。王修觉得上面的字写得实在太好了,活着的时候怎么看也看不够,于是乎就将它带入坟墓中慢慢看,好端端的一副字帖就此不见天日。现在藏在故宫博物院的据说是王羲之的临本。

王羲之尚要临摹钟繇的字,他的字写得有多好便不难想像。只不过他的真迹早已失传,人们只能通过王羲之的临本想象之了。钟繇的字之所以绝少传世,除了三国至今年代久远,纸帛之物易遭焚毁之外,估计也是由于他历任高官,工作太忙的缘故。

历史虽被贾仁禄改得面目全非,不过有不少还是大同小异。钟繇依旧是个大忙人。当时他和诸葛亮同为宰相,并主尚书省,一天到晚的屁事本就多如牛毛,而且还要提防贾仁禄这匹害群之马以公事为名跑到议事堂破坏那里的安定团结,庄严肃穆。他自然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挥毫泼墨了。不过他毕竟和贾仁禄这个大流氓不同,闲着没事干,就知道鼓捣生孩子。他虽然公务繁忙,但还是有喘口气的时间。只要他一闲下来,就会研磨提笔,在白帛上即兴涂上几个字。他既贵为宰相自然不缺钱花,写字自然不是为了卖钱,而是陶冶性情。于是这些字大多被他藏在家中,敝帚自珍,一小部分则分送亲朋好友,而他在议事堂写的公文手札又被封入档案,世人根本无法见到,于是他的书法流传到世面上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既然他的书法大作在世面上难觅踪迹,便显得弥足珍贵。不少附庸风雅的有钱人,拿出铁杵磨针,程门立雪的劲头,扛上一箱箱的珠宝,在他家门口摆起了长龙,一等就是一两个月,就是为了求上一副字,不过全都未能如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回到家里。更夸张的是,据小道消息报称,曾有一个下人将他在扔在字篓里的字偷出去卖,虽说那副字被钟繇认为是败笔,弃之不顾,不过还是被书画摊的老板当成了稀世珍宝,那监守自盗的下人也因此平白无端的发了一笔大财,从此逃之夭夭,不知躲到哪快活去了。

甄宓喜欢读书,作诗,写字,画画,抚琴,下棋。凡是能陶冶性情的活动,她都喜欢。钟繇的字她当然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做梦都想搞几副来,摆在案头,随时临习。她曾经就此事在贾仁禄耳朵边上一连唠叨了三天。贾仁禄精神本来就不怎么正常,只不过这毛病尚处于初级阶段,平时除了说话疯疯颠颠,语无伦次,叫人听不大明白之外,还算是个正常人。可一旦家里来了女人尤其是美女,这病情就开始恶化了,常常会说一些令人听不懂的话,又或是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在当时还没有精神病院这样的高科技部门,不然贾仁禄肯定一早就被抓将进去了。

贾仁禄乱发神经的毛病,本来就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甄宓这一闹,贾仁禄受不了刺|激,登时歇丝底里大发作,全身扒光了个精光,飞身上了水榭栏杆,以一个不知道是零下几度的动作,一猛子扎到了荷花池里,吓得几位夫人魂飞天外。好在祝融水性精熟,下水将他捞了上来,不然贾仁禄小命当场就玩完了。

既然没死成,这事情就不能不办。于是贾仁禄豁出脸皮不要,带上被子、毛巾、脸盆及几件换洗衣衫跑到钟繇的家中求字,并扬言若是钟繇不给他字,他就赖在钟繇家里说什么也不回去了。钟繇当然害怕贾大流氓在自己家里打地铺,把他的几个孩子给教坏了。为了将这个瘟神赶紧打发走,无奈之下,这才涂了两副字送给贾仁禄。贾仁禄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密密匝匝的写了一堆字,十个里有五六个看不懂,心想自己喝完酒发神经时写出来的字要比这潇洒飘逸的多,这甄宓也不知是哪根经搭错了,竟要他豁出老脸来求这几副烂字。不过他要是知道这几个字在现在可是无价之宝,一字万金,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既然连贾仁禄这么有地位的人要字都要使出卑鄙下流无耻缺德死不要脸的非常手段,钟繇的字有多难搞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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